Cater6
一遍遍将自己带着茧的指腹穿过母亲的头发,或者将脸颊贴在她逐渐变温、变凉的额头上,摇晃着,仿佛在哄她睡觉。 我回过神,无法忽视自己已经眉峰紧皱的看了她多久。 而她正抿嘴笑眯眯的看着我。 丰满的嘴唇,带着诱人的弯弧,似乎因为刚吃了半篮子水果的运动而微微充血,泛着诱人的sE泽。 尝起来会不会有桃子味? 有。 不自觉的随着我的动作左右转动头部,仿佛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发出可口的声音,然后同时换气,再交错一次。 但浅尝辄止让人难熬。 可我不想碰她。 仿佛终于找到个最喜欢的东西,想循序渐进。 即使想时刻品尝那滋味有多美好,因为仅仅想象就让人忍不住的吞咽。 餐厅能坐足十人的餐桌早就蒙了看不见的尘,今天却正式被使用了。 我让她坐在我身边,家人......和妻子的位置。 看着她慢悠悠的嚼东西,仿佛正品尝最好的美味,我甚至把自己盘子里的切好给她,看着她吃自己反倒有了胃口。 医院不允许刚从长期昏迷中苏醒的病人吃难消化的东西,估计她被禁r0U太久。 心底知道她就住在与自己隔着一个小小过道的房间里。 没错,她就在那里。 也许正侧身而睡。 她现在身上穿着什么? 只要自己下床,脚底接触着柔软的地毯,再打开门,穿过亮着暖h灯光壁灯的走廊,再推开另一扇,就能看见她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