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荷官
看看就好。 桑子瑜围观了一圈,整体看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只要没有输红眼,付不出金币就能安全离开桌面。但若是付不出金币,那荷官就会要求留下部分躯体,比如一只手,一条腿,具体看输的多少。 这个程度桑子瑜表示接受良好,毕竟现世里的赌徒拿不出筹码也会缺胳膊少腿。只是见了血的桌面上的赌徒会更加兴奋,甚至有荷官当着众人的面鬼化吞下赌徒的断肢。 浓郁的血腥味让桑子瑜感到不适,他拍了拍胸口压下反呕的欲望转身去了人少一点的地方。 “小少爷,要玩一把吗?” 桑子瑜抬眸望去,喊住他的是一个穿着燕尾服,带着白手套,胸口别着一枝克莱因色玫瑰的帅气荷官。 荷官的皮肤较为白皙,五官俊俏,腰窄腿长,天生就是一副衣架子,只是他头上长着两只毛茸茸的兔耳,一只还半折,看起来又色气又可爱。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微微弯着腰,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前伸,若不是他面前摊着一副牌,桑子瑜还以为他是来邀请自己跳舞的。 说来也奇怪,其他的桌前基本上都有十几个人,多的更是高达数十人,挤得边角都满满当当,只有他面前是干干净净,一个人也没有。 桑子瑜走过去,一尘不染的绿布与其他或多或少沾了血液的桌面格格不入。这么干净不应该挺安全的么,为什么没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