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
单舒手腕上伤口的缝线出院十天后才去医院拆线,恢复得不算好。 那天晚上割,腕时他脑子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割得有多深,后来医生告诉他有伤到神经,往后左手不会像过去那么灵活。 有种自食恶果的罪恶感。 单舒看着那新长出来的粉嫩的rou苦笑,他也算是为爱情死过一次的人了,但愿往后不会再受这种苦。 单舒并不觉得自己从此以后要对感情的事退避三舍,只是大约,不会再像过去那么执着了。 拆完线要回自己的房子一趟,晚上有看房的人过来。 房子挂到中介上已经好几天,地段虽然好,但是因为市价已经涨到二十万一平,没那么快出手。 到停车场取车时碰到手上包着纱布的梁川和他的助理。 梁川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主动走过去打招呼。 “梁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梁川收敛情绪,露出勉强的笑容与他握手。 “梁先生的手——” 梁川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说:“不小心划到的。”垂眼看他的手腕问:“单先生手上的伤好了吗?” 单舒不怎么防备他,撩起衣袖给他看,笑着说:“刚刚拆线,不太好看。” 说完放下衣袖打算遮起来,没想到梁川突然用缠纱布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低头默默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