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的徐鹤青/迟迟不得满足的/抱着人【】
薛清越嘴里难耐的吟娥更大,眯起迷离的双眸,身子扭动的更加厉害。 他想要。 "舒服吗?"然而徐鹤青像是个很有耐心,顽劣的猎手,哑着嗓音依旧问着他舒不舒服。 问话的同时,将roubang抽至出口,磨着出口,再缓慢冲入。 冲入一段停一下,再进去,再停一下。 “啊哈……哈嗯。”后xue某一个凸起软rou被撞到,薛清越身子一弹,高高的吟叫。 徐鹤青瞬间眼睛发亮,就着那个软rou磨着。 “嗯啊啊啊啊……别磨那里了。”薛清越被磨得身子发颤,浑身发痒,只想要少年狠狠撞击。难受得他的理解都要被这股欲求不满的难耐感充斥,只想要不管不顾的taonong那roubang。 薛清越这么想,手就攀上了徐鹤青的双手,要往徐鹤青肩膀上攀,想要抓住他肩膀将臀部抬起。 不过却是被徐鹤青按住。 徐鹤青低低说:“告诉我,清越哥,你舒服吗?想要我怎么做?” 徐鹤青忍耐力强,刚刚射了一次,虽然清越哥后xue咬得他欲望又迅速膨胀了起来,可他还是想听清越哥亲自让自己弄他。 想看清越红着眼跟兔子似的,求他用力干,狠狠干。 徐鹤青浑身汗水滚落,压抑的粗喘声阵阵,他依然自顾自的动作着,他的动作很慢,但是每次抽送的频率很快,很轻柔,薛清越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已带着沙哑:"舒服,舒服......你快干进来啊!再不用力点,我不要你了。" 清冷的嗓音已不复存在,变成了令人血脉喷张的靡丽,徐鹤青微微一怔,下身猛地撞进薛清越的深处,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