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儿也挺烫的
的后颈绷直,rou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周柏山因为感冒而变得沉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淡淡说,“漏风。” 这解释合情合理,佟遥没法说什么,小幅度动一下,但两人贴得太近,她的手忽然碰到他胳膊。 他穿短袖,反常的体温传到她指尖,佟遥一下子收回手。 耳边又传来他低低的笑声,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在笑她战战兢兢的样子。 果然,佟遥刚这么想完,便听见周柏山说:“出息。” 她没说话,随他嘲笑,自暴自弃地想她本来就没出息,胆子也小。 周柏山笑完,手伸过来把她的手握住。 “手怎么还这么冷?” 他又贴近一点,整个灼热胸膛贴上她后背。 不得不说,佟遥确实觉得暖和许多。 周柏山又没事找事一样说:“你衣服冰到我了。” 佟遥穿的毛衣不是什么好布料,粗制的混纱,也不保暖。 佟遥无奈得很,不知道今天周柏山为什么这样多事,抿一下唇,作势要起身,“要不我还是出去吧。” 周柏山却按着她的肩不让动。 “你把毛衣脱了。” 佟遥听话地将毛衣脱了。 她里面穿一件杏色秋衣,过于合身了,甚至有些小,边角有磨损,也是穿过许多年的衣服,长度只到肚脐往下一些的位置。 重新躺好之后,周柏山让她面朝着他睡。 拒绝无果之后,佟遥一脸生无可恋的垂下眼睫,再也不想给周柏山任何一个眼神。 周柏山差不多满意了,手绕到她背后,闲来无事地摩挲那块凸起的蝴蝶骨。 他想起后入时能看见佟遥后背的椎骨,瘦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