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你上面的B和下面的B一样藏不住尿
被拖着一只脚腕,像搬运死尸般被拉进内室时,道烦依旧半阖着眼,毫无反应,软绵绵的jiba搭在腿间,像狗一样时不时甩出几滴没有流尽的尿液,股缝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辛来夜把他刚擦过地面的冷却了的身躯摆在榻边趴好,上半身贴着软榻,双膝跪地,无需外力支撑也能自行撅起屁股,只是张开的屄洞小了些。 同饱受凌虐的正面相比,道烦背部的皮肤犹是光洁的,那副秀美面容虚弱无力时是如此娴静,仿佛年轻的女尼被骗入尘寰时那样一无所知地趴在枕侧,等待着被第一个恩客开苞的“极乐”。唯独臀缝下掩藏不住的一片红肿屄户诉说着皮相下的真实。 辛来夜想,尼庵变成窑子时就是这样的,看头看身子都没用,只有扒下衣服看屄才知道谁当了多久婊子。 他跪在道烦身后,抓起榻上的薄衾随意擦了擦僧人一片狼藉的腿间,双手才扣住浑圆的屁股,十指深陷在尚且雪白的软rou中,将这两瓣蒲团分开到最大,中间艳红的屄口发出啵的一声被拉扯变形,原本半咧着的窄长深邃的小眼儿被生生拉成横向洞开的模样,xue口一圈rou膜绷得近乎透明,到底是顺从地留出一个窥孔,展示着甬道中层层叠叠的粉色屄rou与深处空腔。 辛来夜没有用手指开拓这口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的sao屄的打算,他解开裤子,弹出的深红性器直挺挺打在道烦的rou丘上,称得明教刚刚抓出来的手印都艳粉可爱,格外青涩。 只是当jiba抵在看起来同样熟媚的xue口时,他们的性器看上去是那样不配套,哪怕僧人的rou唇已经足够肥厚,刚被辛来夜踩得肿胀到快要破皮,可一旦真正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