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咬/对镜/失)
劳德讷讷。 “有我在,放心睡吧。” “所以……又是梦吗?” 一阵强烈地失重之后,克劳德倏地睁开眼睛,比眼球纳入画面更快一步的是慌乱地呼唤,“爱丽丝!” “哦?” 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使得克劳德金色的刺刺头发快要根根炸开,“萨菲罗斯!” 迟来一步的隐秘酸涩让克劳德咬牙咽下滚到喉咙的呻吟,身体不适的反馈被大脑接收后,鼻腔重重喷出一记浊气。 赤身裸体的银发男人原本半抽离的yinjing霍然转送入温软湿黏的rouxue深处,红肿黏膜背叛了身体主人的意志,讨好谄媚地瑟缩。 好烫…… 肚子里搅动的炙热yinjing和眼前壮硕的胸肌让克劳德耳根发热,rou体拍打和情色悱恻的yin靡摩擦声盖过两人呼吸的声音。 对比起之前,显然现在的克劳德承受着更为粗暴的侵犯,不顾肠rou地阻拦和颤抖重重顶入,以不容拒绝地姿态反复侵占尚且生涩可怜的xuerou。 金发美貌少年紧咬下唇,惹人怜惜的透明泪水沾湿了小半张潮红的脸,泛着热潮的脖子满是盈亮汗液,齿印指痕密布的胸乳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抖动,被吸肿的rutou红石榴籽似的凸起,摇出放浪的rou波。 线条分明的腹部肌rou一下一下鼓出异样的弧度,被掐着腰无奈吞吃着尺寸夸张的yinjing,挺翘的屁股挨不到床面,无情的手掌将他拽向可怖的快感地狱。 所有的憧憬、迷恋、追寻与憎恨、苦涩、愤怒组成的强烈情感在此时化作银色的牢笼,克劳德被困锁其中,望不见自由的天空,找不到希望的前路。 受到太过刺激的前列腺不堪重负,过载的快感成为痛苦的源头,晕红的膝盖曲起,蹬在床面的脚掌绷起青筋,形状秀气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