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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这么快就对我来这套?”

    全班同学安静了。

    那个人微微张开嘴巴,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和委屈似的,微微下垂的眼角攀上浅淡的红色。

    眼前的人,熟悉到知晓他隐私部位所有的敏感点,陌生到用极度冷淡的社交口吻与自己对话。

    在这个像玻璃镜又像雪花球的、荒唐的密封的又看似虚假的“脱轨的世界”里,他不认识自己。

    他不认识自己,而自己还保留着对他的认知。

    他在一分钟之内快速地接受了这个状况,然后缓慢地鞠躬道歉。

    颓丧的久保田别开眼睛,目光又扫到值日表上的日期。

    按照记忆中的时间线,离YsR成团前第一次见到白岩,还有两个月零七天。

    冷静下来的久保田并没有打开习题集,他的手肘撑在桌面上,攥紧了自动铅笔,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分析现状。

    同桌说,中央理美容专门学校,头皮护理。

    印象中白岩确实提起过这两个关键词。

    他怯怯地望了一下白岩此时的着装,普通的西式校服,打着笔挺的领结,原来在“正常的世界”相遇之前,他是这般乖巧的学生模样吗。他想起自己曾使小性子逼迫白岩删除手机中所有和异性的合照,其中几张是恋人穿着校服的look。

    他再一次举起手,透过窗外漏进来的日光,似乎能看到,手掌里拥挤而碰撞作响的细胞和骨骼,比昨日年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