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十分敏感着,拥有薄茧的指尖划过含着水珠的凹陷顶端,激得蒂玛乌斯后腰一软,rou腔也紧缩了一下,连带着还埋在其中的凯亚的性器被吸得青筋直跳好悬没有忍住。

    凯亚被他嘬得闷哼一声,连连快速撞了怀中人几次,带着点惩罚和不明的意味,这几下直冲着深处敏感地带,蒂玛乌斯被顶得呜咽一声,在后xue以及性器双重刺激下,本还疲软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在迪卢克的手中再次苏醒。

    被代表兴奋的腺液流了满手,迪卢克终于放过被亲得晕头转向显得傻乎乎的男人,分离的双唇牵扯出暧昧的白丝,极色情的断开。

    蒂玛乌斯还没反应过来,舌头耷拉在外面也忘记了,只顾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被身下的rou根顶得直往上窜,又重重落下,臀rou被撞击的发红发热配上涂满的白浊,活像刚刚出炉的面包。

    噗嗤噗嗤,击打成沫的白浊四溅,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的蒂玛乌斯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断断续续的呻吟哽咽自喉咙钻出,没有一点压抑遮掩就能够激起义兄弟原始欲望的声音在屋中回响。

    迪卢克忍得眼角发红,洁白的指尖解放被束缚着的性器,原本粉白的性器兴奋的涨红,因十足的分量不同于蒂玛乌斯立的笔直,反而沉甸甸半坠着。

    关节分明的大手将型号分明的两根并到一处,环在手心轻轻揉搓,圆润的顶端紧贴,溢出的腺液汇成一团,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这不同于之前被侵犯时顺手的抚慰,身下大出大进的性器以及身前被搓弄抚玩的性器,在不同人直接差异的节奏中,蒂玛乌斯此时感到自己在与两个不同人zuoai的感觉空前强烈。

    仿佛灵魂被撕开两半,交由这两兄弟肆意玩弄欺负。

    “呜……不,停下…哈嗯……你们不能、不…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