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柔软通红一个尖,好似胭脂琉璃一样,我拢在指间揉,越是用力,臀缝里的水越流。易牙觉察不到疼痛似的,埋首在下腹,吮得啧啧有声。我已经跪坐着了,他却比我更低,险些趴到地上去,像抽去骨头的狗,任人磋磨。 “大人。” 他的喉咙里咯咯通着气,cao沙的嗓子黏黏糊糊地唤着人名,水声混着那个暧昧疼痛的称呼,砸在地上。屋梁荡开涟漪,“大人,”易牙轻柔地吻着柱身,哽咽着,想叫我应。yin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比泪水要烫,持续不断地打湿脚踝,和侍卫的手指。 “你做的很好。” 我哪里知道他做的好不好,但依照父亲疼爱他们的程度,总不会养出生疏的床伴,我学得他几分温柔,不对可怜的小狗挑三拣四。 雉羹垂眼,脸上尽是惨白,失控的力度在旁人的脚踝上留下青紫,易牙抖了一下,性事的余韵在血液里残留,给他多余的聪慧。他缓缓回头,唇上粘腻,看同僚眼睫下已凝了一层透明的雾,从善如流地把臀缝往他剑鞘上压。 “呃!” 1 雉羹的手型极为好看,白皙透亮,骨节分明,关节凸起。易牙拿那些顶起来的地方磨xue,嫩红xuerou翻出来碾在手骨上,颜色分明,如厚雪寒梅,吮吸的那一小块皮rou,同人的口腔没有什么两样。 叮—— 水淋到指缝里,侍卫再也握不住,那把高悬已久的剑终于落了,音色动听。 他看我的眼神,冰冷崩裂,带着渴求。 他们还是变成了狗。 不,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是狗,待到主人死去,才意识到自己被长久驯养出的奴性。 我还以为他有多骄傲,拿捏住那点短暂的自我,在戏台上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