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5:怎么到处流水,脏兮兮的
愤怒,“如果是正常程序……那为什么那么巧……就一定是安芷?” 周敬渊笑了一声,鞋尖勾起安叙的下颌,迫使他把头抬了起来,“因为——那是你meimei自己选的。” 安叙凄惶地摇头,“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周敬渊不辨喜怒地看着他,“你的心思这么多,你meimei哪怕只学了你个五六成,也该知道,与其在监狱里蹉跎一生,不如委曲求全一点,毕竟不管怎么说,减刑规则写得明明白白,她在周谦那边当差当得好,或许有朝一日,还能离开牢笼,重见天日。” ……可那哪里是当差?安芷落到周谦手里,分明就是羊入虎口,不知道要被磋磨成什么样子。 安叙很少为自己哭,可听见meimei如今的处境,他却心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然而周敬渊话已至此,他纵然心里有说不完的愤怒和疑问,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周敬渊看他哭不完似的样子心里不快,见他认命地闭了嘴,这才收回脚,终于接过了安叙手中一直捧着的那把皮拍。 “——与其担心你meimei,不如现在先来关心一下你自己。” 周敬渊边说边用皮拍不轻不重地扇了扇奴隶已经缩不回去的肿胀rutou,不冷不热地戏谑着问道:“阿叙倒是说说,这一局,你该挨多少合适?” “……”安叙想起前后的种种,一时之间僵在当场。片刻后,他面如死灰地惨笑了一下,把手背回了身后交叠握住,找了个能让周敬渊打得顺手的角度,将红肿的胸口竭力地向施暴者挺了出来,“贱奴知错,求主人把sao奶子打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