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像是突然的、无迹可寻的(被打烂P股C肿P眼儿的隶
空出的手解开领带,又拨开齐砚,走进浴室里洗澡。 家里换了新的香薰,闻起来很清甜,有点像是未完全熟透的芒果气味,这多少勾起一点alpha的兴致。 湿着水汽的身影缠绕到沙发上,流畅结实的肌rou覆盖着雪白柔嫩的,齐砚不在发情期,xue里却湿得很。 岑聿风骂他太sao,巴掌扇到屁眼上,粗大yinjing在臀缝间滑来滑去,磨得褶皱都松开,可就是不进去,吊着omega的胃口。 直到他哭着求出来,“快一点……进来、呜……” 哭红的下巴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捏住,拇指按着下巴尖那个位置重重摩挲两下,声色莫名地问他,“喜欢omega?” 齐砚终于知道岑聿风这两天是在问什么,他摇摇头,艰涩微哑的嗓音断续溢出来,“那只是……omega……” “我当然知道。”岑聿风终于干进去,撑开窄小肛口将性器齐根没入,他爽得手指收紧,在齐砚脖颈连着下巴的一片落下十分清晰的掐痕,语气危险,“如果是alpha,我们现在就该聊聊惩罚。” 但这其中还有他更在意的,有关于齐砚的朋友,他眯起眼,“你怎么会认识海城的人?” 齐砚涨得难受,说不出个所以然,xue眼深处的嫩rou被剐蹭到,浑身冒着热气,屁眼儿撑开圆洞,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清了。 alpha的喘气声明显比刚刚更加粗重:“夹得这么紧干什么?” 他大力掐揉着臀rou,“啪啪”响亮的巴掌声盖上去,“sao货。” 齐砚被按趴在沙发扶手上,高翘着屁股敞开rou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