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lay

红了脸,大开大合的抽插令我浑身发抖。

    姬考这个色胚,我一直以为他是禁欲系,搞半天他的性欲之强可能是我的三百倍。我好像预见到我今后被他堵着马眼不让射的每一天了。

    我的yinjing在被挤压,被吸嘬。前后夹击的快感下我很快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但是我并没有射出来——姬考根本不让我射。

    我也根本没有完全勃起好吧!我今年能射的次数超标了!超标了!

    我眼前发白,嘴里说着胡话,手脚乱颤,被姬考轻柔地牵了往怀里带。

    我的手攥成了拳,被他吻在指节上。

    过了好几秒我才回过神来,他修长的手指热乎乎地握在我的手腕上。

    那卵好像被撞下来了,姬考停止了抽插,试探性地引导它出来。

    “我,我得缓一会...”我张开手,大拇指报复性地插进姬考的嘴,指甲撞到他的虎牙,他的舌头伸过来舔我,吸盘贴在我的指腹还有指缝里,流下一个个yin荡至极的圆印。

    我的手也成敏感点了要,我被他舔得浑身抖得像筛糠。

    “没事的,慢慢来。”他温和地笑,酒窝浅浅的,漂亮得像每一个大学生的初恋,我怎么就没有早点遇上他呢?

    我居高临下,忍不住凑近他的额头吻他。一眨眼,我眼眶里的泪就连线似的落下来,滴到他的脸颊上。

    这是一种对于所有物的喜爱,通常见于母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怜爱的感觉,但我总觉得,他离了我好像确实不行的样子...

    “姬考...”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叫他的名字。

    “嗯。”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生殖腕还在慢慢地往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