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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明明不是什么高岭之花,却让人难以接近。

    在那天刚好低下头看到了白岩粗心落在地上的小皮筋儿,才下意识地开了口。

    “你的小皮筋儿掉了。”

    “谢谢你~”

    又来了,很假的笑容。

    03.

    直到比赛结束两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对话,以至于日后接受采访时白岩托着腮无辜地说,我很怕生呢,比赛结束前大概有五个人没讲过话,有谁?豆ちゃん,拓実,纯喜,Sky,啊,还有景瑚。

    此时他们已经滚上床了。

    成年人的诉求没有那么复杂,戴套,保密,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虽然看彼此不太顺眼但也是没办法的事,二十来岁摆在这里,生理欲望已经不是看个片儿撸一发能彻底解决的。不能出去约就只好对内消化,其他人要么是直的,要么已经凑好了伙,某天两人眼神终于对上了,谁也没躲着谁,给对方看了看体检报告表,便水到渠成了。

    第一次做那晚,白岩扯着被角说你温柔一点喔,我怕痛,佐藤啃着他唇边的三颗痣跟他开玩笑,难道你还是个童贞吗,登时怀里瘦到硌手的身子就僵了,半天才说,怎么可能嘛我只是没谈过恋爱,睡过的男人能组成足球队跟我们对打。

    本垒之前终于漏了馅,问佐藤手中小瓶子里是什么东西呀。

    也是,少女漫画里没有润滑液的相关描述。

    “Hermes冬季限定款,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