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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暂时不去理会也无甚影响。唯一担忧的是周清弦仍不能复明,待眼上伤口恢复,才能再去仔细查看究竟受的什么毒。 他未将此事告知周清弦,便是担心他成日忧思。 喝过汤药,周清弦便继续在榻上打坐修行,不知为何,尝试运气几个大小周天,丹田仍空无一物,好似连着修为也一起缺失。周清弦愈发不解,强行将气冲向xue道,因身体虚弱,反倒造成二次伤害,经脉受到波及,止不住剧烈咳嗽,甚至呛出几滴心肺血来。 沈知晗看不下去,握上他的手腕,继而写道:你尚未好全,再这般乱来要伤了底子,得不偿失。 周清弦自己也清楚在做无谓功,冷静下来,被沈知往他嘴里塞了只蜜饯。 既不能修炼,他便与沈知晗攀谈起来,大多讲完一句,要等沈知晗慢悠悠地在手心写完,才能继续讲。 周清弦问:“你自己一人在此地多久了?” 答:许多年了,记不清了。 问:“这么多年只有你自己一人吗?” 答:前几年有个小孩,待了一阵离开了。 问:“你就没有想过找个陪你的人?二人相互照顾不是更方便些。” 答:我是个哑的,没有人会看上。 周清弦记起他没名字,问道:“你总归要用到名字,何不自己取一个?” 答:用不到,别人喊惯了,我也听惯了。 问:“哑巴这词不好。” 答:没什么好不好的,我不将他当作侮辱人的词汇,那便只是一个普通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