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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逐渐被体内传承之力侵蚀殆尽,逐渐变得……不再像他自己,甚至,不再像一个人。 事关祁越,沈知晗却对此人信息依旧知之甚少,他忙向林鸢鸢追问,想知道更多关于此人之事。 可林鸢鸢思来想去,仍是摇头,“我多年来一直十分信任我夫君,从不追问他去了哪里,做了何事,何况……他也只是近日出门频繁了些,从前他恨不得日日与我黏在一起,约莫好几年才会出门一趟。” 沈知晗惑道:“……几年才出门一趟?你可还记得时间?” 林鸢鸢只稍回想,便将时间节点一一报出。 共有三次,沈知晗只知晓一件,便是张扬装作病患令他医治,从而促使沈知晗前去瞿塘峡查探身世,其余二事虽不确定,却能与所发生之事对应。 其一为周清弦双目尽瞎之时,其二便是祁越被困皇宫的六年间。 只是林鸢鸢提到,那次张扬与她说自己可能要离去数年,不知怎的,只出门不过一月便回了屋。 其余也问不出再多,沈知晗仍不甘心,追问林鸢鸢可否还有其他诡异之处。 只是寻常问询,林鸢鸢却想到什么似的,忽地便有些羞赧,脸红道:“还有一事……我不知,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 林鸢鸢咬了咬唇,还是将心中所想与沈知晗言明。 她侧过脸,声音极轻: “我与他夫妻之名生活多年,日日一张床榻相拥而眠,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