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齐世庸人
好吗,他也去那种地方,就是他带我去的!” 翟秋子后来是听过一些传闻,虽是传闻,但有不止一人佐证,可信度极高。覃隐以谌辛焕的幕僚身份留在他身边,自靠山倒了以后,整日沉溺酒sE,不思进取。靠出卖R0UT给位高者的男X在朝中混个水官,每月固定去醉美楼一次,点处子,赎回来狎玩。 自己的夫君这么说,不信又能如何。五月初五,该轮到覃隐宴请同僚,地点还是醉美楼,懒得再找。被翟秋子举剑搁在他的咽喉处堵在门前。 “我不管你到底真实面目如何,”翟秋子眼睛泛红,痛而决绝,“不要带坏他。” 长剑落地,仿佛翟秋子的心也彻底碎了。 她转身拉起吴皮度,“走。”毫不犹豫从他身旁擦过。 看戏的同僚都在唏嘘,有人说走了走了进去了,覃隐望着翟秋子背影离去的方向可能看了三息,就被那人一起拽走,“亲不过父母,好不过夫妻,两人闹别扭呢,别介怀。” 私宴上,铜鼓,屐舞,酒盅,喧笑,一切如常。 “难道世上的人都是有时视无物,无时命里求,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同僚见他郁郁不得志,神魂所思游离在外,拍他肩膀道。 “人就是这样,穿袜不知脚下暖,脱袜方知脚下寒。”向他举杯,都在笑。 回到覃宅,清亮正为他脱下氅衣,听见他道:“帮我把之前翟秋子写来的信都找出来。” 清亮有些惊异,一是他要找翟秋子的信,这样存在但早就被遗忘的东西,二是他刚回来氅衣都未脱下就下令,不够闲情逸致。要说找出来回味一下也不必这么急。 他就找出来给他,还好没扔。覃隐看着手上十几封信封,其实他不知道数量对不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