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食髓
去像经历了一场浩劫。 齐鸿志刚被女人进行过特殊部位的按摩,此刻已经升旗了,裆部高高隆起,急不可耐。他闭着眼睛催促着:“怎么还没好。” “这就好了。”许苏掐出一个戏腔的女声,看了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走进内间。他拍了拍齐鸿志的肩膀。 齐鸿志一回头,就傻了眼。 “你……你是傅律师的那个……”齐鸿志一时没想起许苏的名字,也不明白对方为何穿得跟刚被人强暴了似的。 “你想睡我!”许苏突然伸手,一把扯掉了齐鸿志裹腰的浴巾。 “胡、胡说什么……”齐鸿志只剩一条内裤,下意识地去挡自己的裆部。 门铃适时地再次响了。 许苏自己抓了自己两下,想想还不够,又咬了咬牙,用尽大力一头磕向墙面,遭受撞击的前额立马就破了,还流了血。 他捂着带血的额头,龇牙咧嘴地把门打开,一见傅云宪就扎进他的怀里。傅云宪是他叫来的。他瑟瑟发抖地哭诉道:“叔叔,他想占我便宜……” “傅、傅爷你……你别误会……”齐鸿志见来人是傅云宪,急结巴了,“我没有……再说我司机还在这儿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难不成咱们脱成这样?还是我自愿跟你发生性关系?”许苏回头看着傅云宪,指了指自己流血的额头,“叔叔,我不同意,他还打我。” 许苏确实被扒拉得乱七八糟,身上就穿了一件衬衣,扣子一粒未扣,明显是扯破的。衬衣就在了肩膀以下,跟没穿也差不多少,裤子也褪了下来,露出半截屁股。 许苏饭量不小,平时也乐于运动,但一副伶仃骨架偏就糊不了几两rou,眼下一看,更显单薄,粉色rutou就这么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