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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在那一瞬间都集中在了xue口处,崇应彪很快就两眼一白,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的云端。 男孩的泪腺像是坏掉了一样,拼命地流着泪,由于伯邑考的yinjing还在持续地磨着xue内的花心,导致这次激烈的高潮又被迫延长开来,他爽得浑身颤栗,几乎是半晕了过去,那可怜的yinjing喷射出来的jingye因为混合着前列腺液已经淡了颜色,在空气之中散发着靡乱色情的气味。 伯邑考抽出yinjing,自己撸了几下之后射在了崇应彪的小腹上。 那可怜的,已经被cao得烂熟的xiaoxue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黑洞,在空气中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两瓣yinchun被磨得红肿,惨兮兮地外翻着,阴蒂硬得跟红豆一般,因为甬道内的yin水实在太多,xue口处仍然不断流出有些泛白的爱液,顺着肿肿的rou缝滴到已经半湿透的白色床单上。 伯邑考缓了一会儿后大脑才开始重新运作起开,他有些僵硬地盯着自己的“杰作”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作为一个拥有完全自我思考能力和行事能力的成年人究竟在美色的诱引之下做了些什么……… 虽然嘴上说着不能做圣人,但也不能做禽兽啊,伯邑考看着如今这仿佛是没有了意识的男孩四肢张开得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吸频率是不正常的急促,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那张帅气的脸蛋此时被自己的眼泪和口水糊得水灵灵的,可怜兮兮的仿佛一只刚断奶的小幼犬一般。 伯邑考差点儿就想当场扇自己一个耳光了。 他立马翻下床,跑去浴室里用热水湿了湿毛巾,又去倒了一杯温热的麦茶端去给崇应彪喝。 柔和温暖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那肿胀的鲍蕾和还有那时不时地向外吐出yin液的xue口,崇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