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旧
草,反倒他的母亲非常喜欢,这个温柔明媚的女人,好像有无尽的耐心,可惜后来发了疯,把多年心血一朝摧毁殆尽,她自己也如那些娇花般迅速枯萎,最终归于尘土。 待他再回到房间安娜已经走了,偌大的别墅只剩他一个人,他将自己埋在沙发里,周围除了鸟鸣,便是死寂,他尝试闭眼,仿佛这是一处坟墓,将他埋在里面,给他这可笑的一生一个终结。 可终究不是。 他脑子里不禁会想起段持,他昨晚回来之后一句话也没说,洗了澡就径直把林鹤年扔上了床,动作粗暴,甚至于扩张都只是潦草做的,直接粗鲁凶狠的顶了进去,段持近来有些忙,他们有半个月没做了,林鹤年疼的面色发白,讨不到趣,段持进入后便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猩红粗大的性器在林鹤年白皙的臀间进出,粉嫩的xue口褶皱被撑平,渐渐把xue口cao软,他握着林鹤年的腰高频顶入。 林鹤年跪趴在床上,疼痛过后的让人透不过气的撞击产生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失声。他把脸埋进被褥,咬紧了唇,他们身体非常契合,段持一下一下进到最深处,直指花心,呻吟喘息几乎要从嘴边溢出来,又被他深深压制住。 段持大抵觉得无趣,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出声。”言罢便狠狠一顶,将林鹤年顶的张口溢了一声娇软短促的呻吟,又咬唇忍住,眼中满是羞愤,恍然他盯着段持陷入情欲面孔,粲然一笑:“真想听不如去找林嘉明,o毕竟比b会叫得多…嗯…” 林鹤年知道这话必然会惹怒段持。这男人生起气来从不显色,好似平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