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最後的巴黎
跟她请罪。」 明诚知道也只能如此了,告诉大姊太多对他们两个人的任务会产生不可预期的危险,也只会徒劳让大姊担心。 「那明台呢?」 「那熊孩子,哪里需要向他解释。」 「他之前想参加些左翼组织,被你以明家不接触政治给挡下了不是?到时让明台发现你言行不一,他肯定跟你闹。」 「他闹由他闹去,我还怕他?看是要吵一架还是打一架,都放马过来。」 「放马过来?好!我就拿颗苹果站在一旁,边吃边看好戏。」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明楼听见明诚说的,伸手弹了明诚鼻尖一记。 明诚推开了明楼坐起身,明楼的床就在窗旁,他掀起窗帘一角,外头是漆黑的夜,连路灯都十分暗淡。 「好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 「巴黎也不一定一辈子安生,德军哪里会放过西欧,这世上没有真正的乐土。」明楼也跟着坐起身,由他的身後搂住了他。 「我明白。」明诚是明白,但仍挥不去他眼角眉梢的担忧,在巴黎当一名谍报人员倒不是不会有危险,但总b深入敌後安全许多。 「我答应你,等一切结束了,带你回来。」 「你回国後第一步怎麽做?汪芙蕖是找了你回去,但他会全心信任你吗?你们之间有着杀父之仇。」 「他会防我,但他不会防一个人。」 明诚不需细想,就知道是谁:「汪曼春。」 「我们谈过这事的,我对汪曼春已经没有感情了,那都过去了。」 「我知道……我只是……」明诚没有办法把话接着说完,他也讨厌善妒的自己,这是大局,他必须以大局为重。 「我今天接到消息,汪芙蕖举荐我坐的经济司的位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