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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体在此刻紧绷，捧着眼珠的手也忍不住收紧。

    “当然可以啦。”你让幺鸡接过那对眼珠，等幺鸡消毒清洗一番后，可以给小宝玩。

    跟小宝一样的瞳色，小宝会喜欢的。

    听到你的允诺，星野松了一口气。

    可没想到，你的下一句，令他几近绝望。

    “由小宝代替就好了。”你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不、不！”他哭了，他抱着你的腿不停磕着头，“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该杀了他，我不该……”

    “你的确不该。”你冷冷地说道，“他恨你，恨明知负有深仇大恨，却向敌人卑躬屈膝的你。所以，他求你杀了他，让你挖出他的眼珠。”

    “你照做了，他解脱了，而你亲手杀他的画面将永远刻在你的脑海，一辈子折磨着你，他让你又背负上了一层痛苦。”

    “愚，愚不可及。”

    “……”他愣愣地听着你的话，神情麻木而无助。

    是这样吗？

    司麒他……他……

    “这就是你斗不过星牡的原因，你太蠢了，你只适合成为一把杀人的剑，而不是统领国家的王……”

    “当然，也适合成为我的狗。”你揉了揉他的头，声音温柔而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