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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极强的棉质床单,破碎的呻吟也被嘴里咬着的床单吞没。 “小雀斑,跟我zuoai是不是很舒服?喜欢吗?”原来他的呼吸也是乱的,语气急躁地连声音都扭曲变调。 内心油然而生一股满足,钻进骨缝中,化作更深沉的快感。 zuoai嘛,不就是zuoai做的事情,让彼此都至死方休。 今朝费力地摇曳着纤细的腰,松开嘴里濡湿的布料,声音低哑性感:“喜欢啊,喜欢得恨不得让你cao死我呢。” 男人突然顿住,欺身压在她单薄的背上,下巴被箍住强硬地扭过头,潮湿的眼眸看不清他眼底的爱意,只是忍不住盯着那张蠕动的唇,用力够着脖子吻了上去。 舌头在空气中嘶咬纠缠。 埋在花心深处的yinjing勃动了几下,重重地碾过里头抽搐的媚rou,沉重身体砸在今朝的背上,窄臀抖动着拔出涨到极致的yinjing,将蓄满的jingye喷射而出。 浅色的床单,洁白的裸背,彼此纠缠的长发上,全是他的味道。 两人顾不上满床的狼藉,谢淮翻了个身将她拥入怀里,粗喘着亲吻她的额头,附在女人耳边温柔地低喃道:“小雀斑你要乖乖的,我不在的时候,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