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要不你再跪一次?
在自己熟悉的领域,玩了一辈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最后还不是栽在温璟手里。 人心,最是难猜。 蔺淮洲有些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他有幸见过温璟临走前的神情,不沾一点的眷恋,心比他们都要狠,果断洒脱。 秦资有的追了。 蔺淮洲点了支烟,递给他,秦资还保持着俯身瞄球的姿势,嘴里叼着烟,烟气刺的他眯了眯眼,松松挥杆,球入袋,秦资咬着烟嘴懒散笑笑,胳膊肘拄在球杆上。 “喝酒吗?”蔺淮洲问。 秦资扫了眼他高举在手里的威士忌,摇了摇头,嗤笑“还是算了。” 呦,稀奇。 蔺淮洲挑眉“怎么的?” “喝了酒就会格外想见她,再跑到她那儿耍酒疯,那样她怕是更不待见我了。” 得。挺有自知之明。 过去叁年,蔺淮洲没少陪他喝酒。也醉过,成宿成宿不要命的喝,每次一醉,他嘴里都是温璟的名字。 这叁年,秦资往医院跑的时间比老宅还多…… 蔺淮洲叹息。 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想回头真挺难的。 秦资坐了没一会儿,打了总共没叁局球,就走了,车子开到温璟家,他只想远远的看上一眼,还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