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双?/强制/吹/一点道具)
花蕊都颤巍着冒出点头,快感直直攀升,将宣行琮折磨得几近昏聩。后xue颤巍巍地含着几颗缅铃,里边jingye从缝隙处小股溢出,几乎要带出最外边的那颗缅铃,宣行琮本想就这样排出,好让自己好受些。但谈朔却偏要和他对着干,摸着潮湿的xue口把将要滚落的缅铃再度压回去,甚至比先前深了些许。宣行琮趴在谈朔怀里剧烈喘息,他实在是太累太倦,浑身上下似乎除了那两口被撑满的xue什么也不剩下,除了永不停歇的快感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自谈朔彻底cao开他宫腔,后边做的时候也都是往这个深度cao,非要把宣行琮整个人都捅开了才肯罢休。宫腔里遭到性器的碾磨顶压,吮着性器的宫口收缩抽搐着,潮喷出的液体浇在谈朔的性器上,又被堵在宫腔里,nongnong的一包水液,涨得宣行琮难受至极。胯下挺立的性器也在高潮时被顶射,翘起的顶端蹭在谈朔小腹上,稀薄的白浊混着清液射了他一身。短时间多处高潮的快感让宣行琮有些吃不消,咬着性器的宫口也放松不下来,后边缅铃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射完精疲软而下的性器再度挺了几分。身下、腿上和胯部全是性交时产生的液体,谈朔下身顶撞的速度丝毫不减,掐着宣行琮的腰上下耸动,柱身暴起的经脉来回磨过xue口和内壁,囊袋抵在xue口外边,恨不得一起进去顶开rouxue。cao进xue里的柱身和囊袋挤压着xue口空间,红肿的阴蒂和两片合在xue口的的yinchun都挤在一块,被一起摩擦着。两口xue都湿热柔软,含得又紧,宣行琮浑身发颤,连带一直强行忍耐着的声音都有几声颤着发抖。后xue那几颗缅铃毫无技巧,只会干巴地震动,压着xue眼和前列腺源源不断往宣行琮体内灌输快感,他合不拢腿,rouxue里又被谈朔粗暴地顶cao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