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白驹(/T/c吹/他人提及/一点点失)
的yin梦或是幻想里一致,rou粉色的肥嘟嘟的大yinchun将其中粉嫩的两小瓣唇rou包裹,白而软的rou缝像是丰满的蚌rou,里面挤出小小的rou蒂。 他越凑越近,近到散下来的长发快要搔刮到宣行琮两侧的大腿内侧,灼热的越发急促的吐息几乎喷洒到宣行琮已经完全裸裎在他面前的阴阜,似乎是受到他呼吸的刺激,分明还在熟睡中的宣行琮略微动了动大腿,那道紧闭的rou缝抽动了几下,下沿深窄的xue眼动了动,吐出一股水液,那透明的水液往下滴在榻上,留下一汪深色的湿痕。 谈朔喉结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指,拨开那柔软的蚌rou,嘴唇向着那道他朝思暮想的rou缝慢慢压了上去。柔软的触感与属于先生的热乎乎的气味令他在接触过后就感到情难自抑,这时候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表现得更加像一条热衷于舔舐的大狗了。他伸出舌头,生涩地对着那道rou缝舔舐,从上沿鼓起的小小rou蒂到往下渐渐加大力道,舔开rou缝,舔到大小yinchun包裹下狭小的女性尿道口,再往下顶到在他的舔舐下一缩一缩地流出水液的泉眼。他就这么力气越来越大地在他先生饱满的阴阜之中用舌头作乱,上下拨动正在变得更加湿滑的rou缝。他感知到宣行琮似乎是快要被他舔醒了,那两条大腿极力想要并拢却只是被他双手有力地抵住,宣行琮睡梦中不加掩饰的、短促的无措的喘息自他的头顶传来,那是他从没听过的可以说是下流的呻吟,这一点认知令他变得加倍兴奋,他意识到自己的下身硬了。 头顶的喘息逐渐变沉。谈朔知道宣行琮快要醒了,但他没有收手,更没有收回舌头。在听到宣行琮嘶哑的惊愕的那一声“谈朔!”时,他的牙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