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的。宋绫已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全无印象,茫然道是哪一句。 “就是……”郑维仪想要提醒她,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不好意思,“有我名字的那一句。” 宋绫倒是很平淡地哦了一声:“是老陈教的啊,老陈很厉害,她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她让郑维仪看门口挂的木匾,说这个也是陈老师写的。 “‘映山红与韶亭紫,挽住行人赠一枝’,”宋绫指着一枝园艺那四个字告诉他,“她说这个意象好,让我们记得看到路人就拉他进来消费。” 宋绫说陈老师是八十年代公派留学的博士生,正经学贯中西的知识分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人有文化到这个程度,还是会特别Ai钱。 郑维仪听笑了,说是吗,宋绫见他不信,就拉着他下车,进去看贴在门内的一副对联,和门口木匾上是同样虬劲方正、力透纸背的魏楷,左右各写了招财进宝和h金万两。 宋绫看得皱起脸:“这个实在太土了,我都不想贴在外面。” 郑维仪还是笑,说这是老师的美好祝愿。 直到他走了,玉禾真才慢吞吞地从仓库里走出来,说我看你们这样子,最近一定感情很好吧。 卡勒摇着尾巴踱上前,贴在宋绫的K脚上嗅了嗅,宋绫弯腰r0u了一把它的脑袋,问玉禾真这话从何说起。 玉禾真回答:“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哦,不过你自己感觉不出来……果然夏天要过去了啊。” 宋绫说你Y的又是哪门子诗,我怎么听不懂。 “马上就是秋天了嘛,”玉禾真红着脸,凑近她小小声说,“秋天是那、那个的季节,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