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这变成新的惯例。杰蒙依然在每个夜晚将安格尔拖进老怪物

如果安格尔的确是个女孩，他肯定会怀孕的。

    “你能办到吗？”

    转过身来，安格尔直视那双缺乏情绪的眼睛。

    除了在性高潮中泄露的喘息和闷哼，杰蒙就像真正的机器人，除了执行任务别无想法，但他在安格尔的头发上流连得越久，这个猜想的说服力就越低。

    杰蒙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又抱着安格尔躺了几分钟，然后把少年锁牢，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戴上提灯及一切杂物离开地牢。

    安格尔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发呆，在腰部及以下的酸疼逐渐缓解，且床铺上另一个人的体温也完全消失后，才伸手摸到那只白兔夜灯，将它打开。

    微弱的灯光只够照亮床头。安格尔趴在床上，打开前几天杰蒙给他带来的一本小册子。

    它的封面脏旧，内页也有缺损，可能是杀手从哪里捡来的。

    这是一本诗集，在安格尔还只是个普通学生的时候，绝对不是他的课外读物选择。

    现在他没有选择。

    安格尔读到这样一些句子：

    带着狂野、干燥的嘴唇和眼睛，睡觉，醒来，又睡去，吃饭，zuoai，并且大笑；

    他的头脑中旋转着一个小世界，那儿半死的空虚蜷曲着入睡，像猫，欲望半已冷却地躺在寒冷里；

    黑暗中的孩子得不到翅膀，我们知道我们得不到翅膀；

    逗留着，在一个用粉笔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