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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苦没关系可是我不能让儿子跟着我吃苦,再说儿子还要上学总不能让他和我一样没啥文化,苦啥不能苦教育。 想卖房子可是这个房子当时写了两个人的名字,不知道景柯愿不愿意按照市场价给一半房子钱给我。 景柯回来的时候递给我一个手机,“刚买的最新款,你先拿去用。儿子的名字改了我送他去学校了。” “景队,把定位器拆了再把手机给我。” 尽管手机包装的好好的我还是能猜到景柯在里面装了定位器,好随时找到我。听完我的话景柯又用小狗眼神看着我说:“老婆,我没有装我怎么可能会监视你。” 面无表情的盯着景柯我的拳头又硬了,他真的很欠揍,“你要是不想再挨打就喊我名字。” “你不想知道儿子改什么名字了吗?”景柯开始转移话题。 “儿子回来会告诉我的,就不麻烦景队了和我说了,你把我存折藏哪里了?” “那你把手机收下我告诉你。” 真狗啊,他都会威胁我了。在没钱和被景柯随时掌握行踪中我选择了我的钱,毕竟我有钱就可以换新手机了。 收下手机的时候景柯的眼睛都亮了,然后我听到他跟我说我的存折放在了他警局办公室里,结婚证也在那里。 明知道我最不可能去的地方就是警局他还把东西藏在那里,气的我起身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那你转二十万给我,我存折里面就二十一万剩下的那一万就当儿子的改名费了。” 景柯捂着肚子带着哭腔跟我说:“给你你就带着儿子跑了,我可以让儿子改名字但是你不能带着儿子离开我。” 以前景柯带着哭腔和我说话我会心软,现在只觉得烦躁会猜测他是不是又开始博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