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心底的
—” 弓臂头部硕大的绿松石直直插入后xue,姬发登时疼得浑身发颤,吓得呻吟两声。可疼痛之余又生出些酥麻的感觉,他的脚趾难耐地蜷缩在一起,嘴上仍在挣扎: “唔呜……郊,那是御赐的东西……不可以……” 殷郊全然不理会他的求饶,强迫他夹住绿松石不放,无情地将yinjing稍稍退出一半,又再凶猛的顶进去,每次都是又快又狠,毫不留情。 “你好好看看,是谁在cao你。” 他几乎是发了狠地抽插,全身的肌rou都虬结鼓起来,压住姬发同样健壮的身体肆意驰骋。 “你是我的夫人、娘子,我不许你离开我。” “我当然、当然……”当然不会离开你。 姬发的话全部卡在嘴里,说不出来。他躺在殷郊身下,无意识的张着嘴,吞不下的口水无意识流了出来,彻底陷入情欲浪潮中,不断沉沦。 “啊呜……啊……” 花xue被粗长的yinjing冲撞,后xue又紧紧含住弓头,双方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内壁,姬发莫名生出被两根一起干的感觉。 他被折磨的难受,还隐约想尿尿,可是殷郊死死抱住他缠绵cao弄,力气大如牛,肆意挥洒内心最原始的欲望与爱意,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姬发胸口一阵痉挛,觉得自己又反射性想吐,他看着枕头底下露出大半的信纸,脸上露出又像哭又像笑的难耐表情。 上午送来的信放在床头,三行字历历在目,殷郊在信中表露的思念与他心中的想法是一样的: 我想你,夜对孤灯不成眠; 就在这张床上,没有殷郊温暖的怀抱,他每晚都是难以入眠。 我想你,三餐茶饭无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