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你心疼我,我又何尝不会心疼你
血。 宋玦有些窒息,象征性地挣了挣终究是放弃了挣扎,只是好奇又玩味地问了句:“那阿彧为何会心悦于我? 我待你并没有多好,因为那些虚情假意的撩拨,还是仅仅因着这张美人皮?” “不是。”周彧下意识地否认,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宋玦身上吸引人的特质何止万一。 是眼中落入了明月,便再也瞧不见萤火了。 或许这些是理由,但也都不是。 情难自抑,若真能说出个一二来世间又何以有那样多的痴男怨女。 “你如今,是宋玦,还是温瑜?”周彧没说答案,反而问了宋玦一句。 “宋玦还是温瑜,不都是我吗?”历经千帆,温瑜终于选择了同自己和解,可我是宋玦啊,可我是宋玦啊。 宋玦以为他的苟且偷生,他的卑躬屈膝会让他在意的人失望,毕竟那模样连他自己都觉得面目可憎,这样的又怎么会是那风光霁月的长宁侯世子。 可在梦中,娘亲只是喊他回家吃饭,问他摔疼了没有…… 或许有一日,他还能光明正大地用这个姓名,告诉全天下人,他名为宋玦。 “跟我走。”周彧松了怀抱从温瑜的身上起来,将香囊藏入怀中随后牵起温瑜的手。 “去哪?”温瑜仰头看向周彧,带着几分好奇与戏谑。 “东厂……库房。”那地方藏有许多长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