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脚蹲得有些麻,唐晚缓了好一阵,等差不多了才转过头战战兢兢地偷觑旁边的傅津南。 傅津南脸上没什么情绪,唐晚窥探不出半分他到底生没生气,也察觉不出他现在是高兴是不高兴。 唐晚深呼了一口气,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问:“我们现在是去哪儿?” “安全带。”傅津南提醒。 唐晚滞了一秒,转过身、听话地扯过安全带拴好。 车厢再次陷入僵局,唐晚缩了缩脚,几次想开口说话都没找到借口。 直到车转进二环路,堵在了红绿灯路口,唐晚才搭话:“北京的交通好像总是这么堵,我刚开始来北京的时候就很不习惯。很多事都不大习惯。” “现在习惯了?”傅津南审视了两秒唐晚,问。 唐晚埋下头,声音有些低:“也不怎么习惯。刚来时候很想家,我是个泪点很低的人,经常哭。” 傅津南不可置否地看了眼唐晚,说:“倒是说了句实话。” 唐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快下雪了。” “嗯??” “下雪了,某些想家的小姑娘就可以放假回家了。” 傅津南的语调里夹着两三点调侃,又带了点莫名的宠溺,惹得唐晚很是难为情。 抓了抓衣角,唐晚guntang着脸说:“其实在北京也挺好的,可以见你啊。” 到底是亲密话,只能特定时候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