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爸爸的视频,一边被他的男人C
,脑海里想的全部都是他对自己的打骂声,在自己的心里那个高高在上的背影,永远是冷漠的,生疏的,结果他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男人压在身下猥亵玩弄。 司鹗居然开始庆幸安择下了药,闭上眼睛,就当是做梦好了。 这样的场景,够他做一辈子的噩梦了。 疯子,司鹗在彻底丧失理智前,想着自己终于知道什么才是人面兽心,安择他就是个疯子…… 等司鹗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浑身的肌rou酸痛,好像每一根骨头都不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腰身以下更是没有知觉。 他抬起头,盯着自己的手臂举过头顶,手腕的伤痕已经被包扎起来,戴着特质的项圈锁在床头,这下没了束缚的链子,却连动都动不了了。 安择穿着睡袍从浴室内走出来,瞧见他醒了,唇角扬起如沐春风的笑,“早安?” 司鹗眼神冰冷,余光扫了一眼床头,那个平板已经不见了,“杂种……” 他的嗓音哑得吓人,还是忍不住地咒骂,“你做这些缺德事,就不怕生儿子没屁眼吗?” 安择戴上眼镜,故作惊讶地看向司鹗,“儿子?” 他弯下腰,贴在司鹗面前,“你不就是我的儿子吗?” 安择的笑容表面有多迷人,背后就有多恶毒,“我的继子……” 司鹗怒火复燃,朝着安择清秀的面庞啐了一口,“呸!” “狗杂种!” 安择闭上眼睛,指腹沾了沾溅在下巴的飞沫,手掌用力捏着司鹗的下巴,笑意不达眼底地开口,“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