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
的药瓶打开,用布塞子沾着一点点洒在他破皮的地方,还要拿巾子包上,却被周琮拦住。 “无需如此。” 这伤可能于他来说并不碍事,可阿厘就是忍不住心里发涩,细细想来她带给他的好像都是麻烦。 阿厘没有勉强,把巾子放到一边,两只小手捧到自己唇边用力呵气。 这瞧着也不是在打哈欠,周琮正不解其意,却见她赶着时间把另一瓶药油打开,洒在自己手心里搓热,在他方要启唇拒绝之际,结结实实地握在了他的那长长的淤紫处,使劲r0u了起来。 药油滑腻,她手指顺畅地游移,淤血青紫处的疼混杂着陌生触感,分不清难忍的到底是酸痛还是sU麻,途径的皮肤骤然发紧。 阿厘埋手一门心思要把他的淤血化开,没有丝毫杂念,瞧见他白玉似的指尖泛红微颤,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 “大人姑且忍一忍,这油必须得r0u进去化开,不然明日得肿起来了。”她一边嘴里哄着,一边抬首,却得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周琮。 贝母所透之光漫在他右侧,长发披肩,他多一半的面容沉在Y影里,神sE不明,露出的半截桃花眼眸光混沌,长睫眼尾处划出弧度,整个人明明松弛沉静着,却莫名给人一种被深渊x1附的黏稠之感。 “……大人可疼?”阿厘不由得顿住。 周琮偏了下头,多半张脸变得清晰,眼皮微垂,视线落在她一动不动的手上:“尚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