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09

?」她往床里面靠了靠,空出一侧。

    「不用了。」

    「这明明是张双人床,够两个人睡的。」她说。「是我的问题,不该让你来受罚。」

    「这……」

    「你要是担心礼节上的问题,这样吧。」她把床头和书桌上的书本都拿过来排在床的中间成一行。「我们各自睡一边,不会碰到对方的。」

    「好吧。」斐瑞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谢你。」伊莉莎白的声量很小,只仅仅让斐瑞听见。

    在漆黑的睡房里,斐瑞只能靠着窗外柔和的月光望向她,朦胧中她好像哭了,但那也可能只是光线不足的错觉。

    「一直以来,你一定受了很多苦。」斐瑞忍不住说。

    伊莉莎白把头偏起来,让头发散落,遮掩住她的表情。斐瑞估计她真的在哭。

    「其实你的选择应该有很多,何苦呢?」斐瑞一直忍住不想数落她的情人,但怒火让他控制不了。「海恩曼真的不算是个好选择,他好像太野蛮了吧?完全不配他的学者身份。」

    「假如没有他,我的日子可能更苦更恐怖。」伊莉莎白颤着声说,然後吞咽了一下。「是他把我拯救出苦海,是他让我找到生存下去的意义。」

    斐瑞真的完全不明所以了。那个可怕的暴力sE情狂海恩曼,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