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和恶心,沈忱的一张脸依旧是十分惨白。

    医生还给他开了两瓶消炎的吊瓶,他很快便被带回了病房,换上病号服扎好针之后两个护士便离开了,她们似乎对他颇有好感,临走时千叮万嘱说如果有任何不适一定及时呼叫她们。

    令沈忱颇感意外的便是傅时深这时居然还待在病房里,看上去也没有就此离开的打算。

    这倒是实在让他受宠若惊了。

    沈忱清了清嗓子,强忍着头晕同他道谢。

    多谢傅先生今天拨冗送我来医院,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您一定也有许多事要处理,就不麻烦您继续守在这里了。

    言外之意便是我要送客了。

    谁知傅时深却对他的话中深意恍若未闻一般,以一个闲适的姿势在5病床旁的小沙发上坐定。

    不急。

    这回复搞得沈忱一头雾水,不过他现在头晕得厉害也懒得再去揣测这位大爷的心思,回了句您自便后便径自躺下休息。

    谁知一趟下头却晕得更甚,连带着头晕牵扯出的恶心感也更为强烈,他是在忍受不了,躺下没两分钟便坐了起来。

    将头微微仰起靠在墙上,才感觉稍微好了一些,沈忱就这这个姿势闭眼小憩,昏昏欲睡时隐约感觉有谁将他的头拨到了一边,接着便结结实实靠在了一个肩膀上。

    他自然清楚这人是傅时深,只是他此时困得厉害,也懒得多做计较,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