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爱我,所以他依然对我那段风流多情的过往耿耿于怀
着捂住耳朵,使劲晃了晃脑袋,“你又不喜欢我,不许你叫得那么亲昵。呜、坏男人,坏男人!管不住下面的坏男人!” “……许知秋,我流血了。” 话音刚落他一下子紧张起来,脸上所有的警戒与狼狈都在望向我的刹那消失不见,变成了苍白与惊慌失措。 我移开捂在鼻部的手,很不妙,连指缝都浸上了血。拿起纸巾擦拭片刻也未见效果,我口呼吸一下,将下巴缓缓抬起。才眨眼就看到许知秋冲到我眼跟前,用袖子为我不断擦拭。 “对不起。对不起,一定很痛吧。”他轻啄着我的面颊,吻到最后心痛不已地抱住我脖子,说他再也不跟我发脾气了,再也不什么都不说就擅自乱跑。血不难止住,但许知秋已经慌了神,将书本上学到的几条知识忘得一干二净。看到我流血,他难受得几近崩溃。 他吻住我带血的嘴唇,用一双含着深切爱意的泪眼打量我,问我还痛不痛,看到我嘴唇动作时有血流下,终于哭噎得说不出一句话。 当血染红了第四团纸巾,总算不再流,他就连抱住我腰,失声痛哭的下意识都在忐忑不安,生怕再碰伤鼻腔内哪根血管。 “别生我的气了,许知秋。”我握拢他的指尖,贴在唇前仰眸看他,“都是我不好。” 他这会儿才猛然想起自己应当与我置气,慌乱间,那张粉雕玉琢过的脸蛋气鼓鼓地别向一边,抱起双臂,发出特刻意的哼声。我吻了吻他的指关节。 “是我错了,宝宝。” 他脸又烧红些,开始不停偷瞄我。 “我不是为了谁才去你学校的,我只是想他多照顾你一些。”我不打算和盘托出,而是蹭蹭那粉嫩的脸颊,咬住他烫呼呼的耳朵骨轻磨,“就当是我这个脏男人又管不住下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