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尿壶
想起来白老师刚才桌子上的教案,试管使用方法,玻璃棒引流。想必舌尖引流也是一样的道理吧,那白老师也算是经验丰富啊。 阿媎看向他,唯一能看见的眼睛已经失神半阖,脸色红的好像被扇肿了一样,唯有舌尖还算听话的不停按摩着放松小孔。 还行,这一趟不算白来。阿媎拍了拍他的脸,将他的神智唤醒。 最后一滴顺着舌头被吞吃,阿媎没有起身,白沙也恍惚的没有挣扎,最后不待命令便用粗粝的舌头仔细舔过每一个角落认真的清理干净。 阿媎满意了,从他脸上起来。 白沙仰着头,好像被用坏了一样,一动不动,舌尖还吐在外面,湿润的嘴唇和鼻翼发出嗬嗬的喘息,占满了尿水、jingye和口水的脸上一片空白。 果然,弄脏了还是比之前要可爱一些。 阿媎起身将他拉起来,把他之前自己脱下的衣服穿好,带着他的手亲手将他竖起的roubang一点点捏下去,“不是急着开会吗?白老师?”,为他带上口罩和帽子,将他推出去 白沙坐在会议室,一只无人在意的三花窝在投影仪下方温暖的地方。 作为学校的明星教师,他坐在第二排,时不时有人来寒暄。 没人知道他借口感冒的一身下面,是撕破内裤下捏的青紫的roubang,是满是划痕的胸膛,是风干尿水、jingye的遗迹。 每当有人过来搭话,他都忍不住看向那只猫,被疼痛压下去的射精欲望蠢蠢欲动,但三花只是懒散的看着他,就像之前眼睁睁看着他射还不忘摆弄方向时一样冷淡平静,好似刚才坐在他脸上的不是她一般。于是那股欲望好像被她方才随手扇了一巴掌一样,一边压抑的更浓重,一边又深深克制了下去, 如猫妖所说,他真的很sa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