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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伯格女士,幸会,我在不久前还聆听了您家族的演奏会,真是余音袅袅,扣人心弦啊,有机会还真想再次听到您家的演奏出的音乐。这位是……?怎么我以前没有见过这位公子?” 来人是一位富商,约摸四五十岁,已经有了一位年纪跟弗雷德差不多大的儿子,前不久他与他的妻子离婚,现在就出现在了联谊会上…… 姨母的笑容终于多了几分温度,她像是扔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那样一个劲儿地爆出弗雷德的信息,富商眯起眼睛小口喝酒盯着弗雷德的侧脸看,他则不适地别开头。 “哟,28了?” 前面姨母说他爱好演奏乐器,无不良嗜好,单身至今未婚时富商都没什么反应,直到姨母说出年龄,他才终于放下酒杯,满脸惊讶地看着弗雷德。 “真是完全看不出来,怎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结婚?这可不行,我的前妻十六岁时就跟我结婚生子了,omega到了这个年纪居然还没有结婚……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弗雷德感觉富商对他说出“我不嫌弃你”这句话的屈辱超过了过去任何一个艰难的时刻,怒火在胸腔中沸腾,他几乎就要张口说出几句特别难听刺耳的话反击的时候,富商却依旧伸出手来之间揽过了他的肩,浓重的酒臭味涌进鼻腔,但不是男人真的喝了太多的酒,而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来吧,美人,听说你爱好音乐,为我弹奏一曲吧。” “先生,请自重——” 男人刺鼻难闻的信息素、灼热的温度、粗糙的手都让弗雷德感到恶心,他想要推开男人,却反被捉住了手,怎么也抽不回来。 他是热爱音乐,为了能继续奏响钢琴,走上舞台,折磨了自己足足八年。 弗雷德里克忍耐着的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