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各自沦陷(6)
地将手指搭在向导垂在身侧的手背上,“年辉,我都可以改的,攻击你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我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得到你。但叶少清没有说出来后半句话,“得到”这个词好像不太对,年辉肯定不爱听,可是如果不是这个词,那是该怎么说,普通人之间类似于精神结合和互相敞开精神图景的关系是什么?该怎么说来着? 因为哨兵的骤然噤声,沉默蔓延了一两秒。 年辉猜测着哨兵的未尽之语。我不知道该怎么正常地请求结合?我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地度过伪结合热?我不知道该怎么抑制自己不合理的欲望? 年辉不知道,也不想问,看着眼前的哨兵颇为脆弱可怜的神情,年辉脑子里只有反复回放的那天那句“要是那个B级哨兵死了呢?”——只要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有可能会为高怿带来潜在的危险,年辉就无法冷静地考量到底该怎么处理哨兵这纤细微妙的态度。说到底仅是哨兵们展现出来试图与他结合的这部分冲动不足以让年辉忌惮与失望到这种地步,最不堪的是哨兵暴露出来的暴力逻辑。 了然哨兵们为达目标不惜将障碍置之于死地的恶意时年辉才恍然自己是怎样小看了塔的规则荼毒的程度之深,以至于现在如履薄冰,他承担不了任何指向高怿的不良后果,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样怀揣着热情做出任何“反叛”。 先天的情感缺陷不是肆意妄为的理由。说来也有些讽刺,自从来a12年辉一直围绕哨兵的这部分缺陷做工作,此刻哨兵直面这部分缺陷向他寻求帮助时他却提不起半分兴趣。 “你说你要伤害他。”年辉避开哨兵小心翼翼而克制的触碰,声音一点点下沉、变冷,“说出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