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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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寒,明日一早保准好了。”随随不以为意地道。 春条仍旧有些迟疑:“可是娘子的额头烫得吓人。” 随随用手背贴了贴额头,轻描淡写道:“许是你手凉,我摸着还好,俗话说‘有病不治可得中医’,放心吧。” 春条还是放不下心来,到底托了福伯,去坊内请了个老福医来——福医不会医病,但沾沾她的福气病好得快。 随随喝了发汗的汤药,又让福医摸了额头,便接着睡觉。 折腾了一场后她却走了困,静静躺在床上,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桓炯那些话。 一定有人想办法让他知道了皇后将他养废的真相,但这个人肯定不会暴露自己——陈王这样敏感自卑却又自傲的人绝不愿意被人利用,看他得知自己被利用时恼羞成怒的模样就知道了。 桓烨的死,受益最大的当然是桓熔,他知道皇后的事也不难——这种事只要留个心眼,总能看出端倪的。 她只是不明白,桓烨回长安后便提出要让位,桓熔只需耐心等他把储君之位让出来便是,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去挑唆陈王?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桓熔,他没有亲手参与此事,充其量只能算离间兄弟感情,即便有证据也不能置他于死地——她毕竟没有神通广大到可以单枪匹马暗杀当朝太子的地步。 而且桓熔是桓烨的同胞手足,若非确定无疑,她也不会去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