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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些香料来熏香。」睁着眼说白话,不露半分破绽。宁玉棠眯起眼,危险打量苏芳,说:「军中个个粗汉,用香料?心思那麽细腻!」明明白白的质疑起来,大概他亦不察觉此刻自己活像个妒夫似的。 「各处风俗不同。」苏芳为着妒夫的念头垂眼一笑,柔声道:「要不我待会叫周义全营换用檀木香,好吗?」 「哼!不用了。」 当然不用,要真全营为了他一句而大改惯例,宁玉棠可以想像打後的日子有多难过。至少士兵表面恭敬暗里疏远,届时他的如意算盘就打不响!况且,宁玉棠在妓院厮混的日子没少见泼妇带人上门捉J的戏码,男人的反应多半恼羞成怒,而苏芳却不然。要不是清者自清,就是在装傻扮懵胡弄他。可不能断自己後路! 守门的士兵刚好回来,苏芳负手身後令道:「待会多派几个手足来,拉开帐门、窗帘通通风,守紧出入,别放半只苍蝇入进,明白了吗?」士兵鞠躬领命之际,苏芳对宁玉棠眨眨眼,佻皮得很。宁玉棠弹弹眉,暗忖:「来日方长。哼!」歪过头,便开步走了。 「一绦。」苏芳唤了声,人儿不为所动继续往前走,他失笑摇头,又再说:「一绦,我们在另一边吃饭。」 「你怎麽不早说!」宁玉棠顿了步,毫无悬念推卸责任,气冲冲回头走「小爷我饿,走快点!」 军里的伙食当然没誉满楼的大厨做得好吃,但r0U块配酒,原始的配对已够满足那班男人。 h酒下肚後,没人再怕冷傲的宁小公子,也不知是谁先开口逗着他讲话,问问京里的现况。宁玉棠沉思片刻,苦恼道说:「没什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