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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板,曾某唐突,以茶代酒给谢老板赔不是。”喝下那杯【云雾】茶,我的心也好似蒙上了一层雾。 伯禽也紧接着我的话,拿起茶杯对着丘生道:“桌上无酒,此茶甚好,李某也以茶代酒敬两位老板一杯。” “无碍。”丘生饮下手中的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解释,留我一心的雾水。 周起睿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就此追问太多,把话题转到了生意上,侃侃而谈,说了不少好话,其中也有替我说的好话,我应和两句敷衍,却没有心思在这上面,时不时望向丘生。 丘生一直淡淡地回应着周起睿,既不冷落任何人,亲自斟茶,但也没有过分热情。一旁衣衫轻盈半露的侍女过来布菜,丘生会吃上几口,侍女给他捏肩,他也没有推拒,浅浅地笑着。 我的心不在焉太过明显,半个时辰后,伯禽忍不住开口道:“两位老板,昨日下雨吹风,我义弟受了点凉风,早上便有轻微的头痛,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做义兄的替他向两位老板致歉。过两天两位老板有时间,我请两位消遣。” 出了祥和茶楼,我仍觉得自己刚才所见并不真切,“怎么会?怎么会是丘生?” “我也惊讶极了,丘生明明经紫阳仙师引荐至华山修道。”伯禽在林间回头,“在你走后大概两年,我去了华山,确实见到了丘生。你身上应有一块平安锁?” “是,哥哥也知道?我平常不戴在身上,怕丢了。” “那保命锁是我下山时,丘生转交给我,让我拿给山下的驿站信使寄送给你的。我那时记下了送信的地址,本想找时间去看你。可忙忙碌碌,等我抽得空闲去那地儿找你,同村人说季大娘摔伤腿又染了鼠疫去世,你早已不见。我又找了一次丘生,丘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