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起有点奇怪,但不至于让人讨厌,他吐出一小节舌尖,又舔了舔guitou顶部的冠状沟。 鹤房第一次被人koujiao,新鲜的刺激感让他手指蜷缩,头顶发麻。 白岩成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个,怂恿大平含进去整根,后者捧着这根吓人的东西,吃进去一半,就再也咽不下去了,卡在喉咙里,争强心作祟,不想轻易放弃,眼角泛起了泪花,一抽一抽,惹人怜爱的小哈巴狗一样。 “抱歉我忘记了,祥生是第一次和男孩子做,没有吹箫的经验呢。”白岩拍拍大平的后背,说,“不要勉强自己,我来吧~” 白岩的口活名不虚传,双重意味上的。口腔温度比大平的低一些,鹤房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嘲笑自己命根子都在人手里了,还有闲情对比这些。很快他就陷入了快感,他伸手揉乱了白岩爱惜如命的头发,白岩似乎是不太高兴,将凌乱的鬓发别到耳朵后面,牙齿报复性地碾了碾冠部,他直呼好痛。 大平也没闲着,从背后抱住白岩,脱下他碍事的睡衣,双腿夹住他不盈一握的细腰,从平坦的腹部经过嶙峋的肋骨,捏住了他的双乳。 即使在背后,大平也知道白岩的rutou充血了,涨成了两粒红豆大小。他的手在胸脯上游移,感受着那层薄薄的脂肪变得柔软。 白岩的喉咙中发出闷闷的呻吟声,大平以为是自己把他摸爽了,看到他唇角溢出白浊的液体,才知道是鹤房射了,jingye又多又浓,白岩吐出鹤房的yinjing,扶着床板咳嗽得好大声,大平就着抱他的动作,慢慢地抚摸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