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乱臣贼子
碎梦声音早叫哑了,此时说起话来很轻,甚至带着些哭过后糯糯的鼻音:“不要标记我,不要……射进去。” 血河眯了眯眼,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阶下囚罢了。” 碎梦沉默许久,垂下头,开了口:“求你了……” “……” 血河不知怎的,只感觉心里一阵疼,让他心烦意乱,说出口的话很是伤人:“闭嘴,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提要求。刚才叫那么欢,爽到了吧?装什么清高,我瞧你巴不得让人标记了好让你自己爽几次。” 1 不知哪来的勇气,碎梦一口咬在血河肩上,带着哭腔的骂他:“他妈的,你个混蛋!” 血河吃痛,用力抓了住碎梦松松扎着的马尾,将他一把拉来与自己面对面,然后往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重重扇了两巴掌。 “骂我混蛋?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混蛋!” 然后摁住碎梦的腰,毫不留情的将性器顶了进去,捻着敏感点狠狠撞上孕腔口,全然不顾碎梦的挣扎。 碎梦越是骂他,他就cao得越狠。 快感积累的太多,恐惧与抵触心理又太强,没支撑多久,碎梦就被干得晕过去,只是嘴中依然骂着。血河才不管他骂什么,也不愿意cao一具没有生气的身体,于是一碗水便劈头盖脸的浇在碎梦脸上,硬生生让人强制醒来。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碎梦被cao得昏去三次,血河才结束了这场惩罚一般的性事。 然后他像丢掉什么玩具似的,在最后一次射精之后拔出性器,任由碎梦的身体坠向床铺,给自己收拾了一番后就离开了。 留碎梦一个人,浑身沾满液体的,在不堪入目的床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