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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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呗。小时候我妈总是很晚才来接我放学,我等着无聊,就蹲马路牙子上琢磨这个了。” 阮绵指指旁边的小池塘,“你看,蜻蜓飞这么低,马上要下雨咯。”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江明宴喂完了猫站起来,拿出两包Sh巾擦手,一包给了阮绵。 他们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明明只刚认识第二天,两人却不约而同,像熟识多年,一高一矮并肩走着,聊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主要都是阮绵在讲,她好像永远有说不完的话,经常讲着讲着还没讲完就一个人笑得前仰后合。江明宴也有时错觉她真是一个天真快乐的人。 聊天很随意,尺度介于玩笑和冒犯之间,他们都听出对方话中的偶尔试探,都不咸不淡地揭了过去,互相维持着心照不宣的T面。 到了八楼,江明宴对阮绵说,“今晚雷阵雨,最好就别出门了,一个人住注意安全。” “哪里是一个人,这不是有你嘛。”阮绵朝他眨眨眼,“哦对,我这个人最怕打雷了,待会儿要是闹得厉害,你可要过来保护我。” “保护费我都交了!你m0m0口袋,是不是?” 江明宴想起口袋里的草编向日葵,脸上浮现几分好笑的无奈。他只好点头,“是。” “行,你答应保护我的啊,骗人是小狗。”阮绵得寸进尺成功,甩甩头满意地回家去了。 晚上七点,江明宴出门的时候看到阮绵家门猫眼里透出来客厅的灯,里面在放电视,还有拖鞋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声音。 他在楼道里听了一会儿,头顶的声控灯明明灭灭。尽管每次亮灯和灭灯的间隔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