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还作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戏曲,你想把自己的一生都毁了吗! 爹,戏子在世人眼中轻贱,可他干净,而官场污浊使人溺毙,究竟哪样才算毁? 官场污浊?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入朝! 宁丞相重重地一掌拍在桌上,面色冷青,怒斥道:你从来不肯听我的话,我让你与内阁学士的嫡次子盛渊交好,你不听,偏偏要去结识那个草包世子,这个关头还去约见太子,若是传到你姑姑耳朵里,她会怎么想! 1 宁丞相厉声说完这一段话,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多年以来父子相合的假象,在这一刻彻底揭穿。 宁时卿却神情淡然,微微一笑,反问道:可是爹,你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听戏? 我不愿入仕,更不愿为官,只想行万里,看江山,洒脱自由地过完这一生。 可我并不是洒脱的人,因为我没办法弃自己的父亲于不顾,有时我会忍不住想,若你没有当上丞相,一切是否会有不同? 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已经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人生,为何不能沉迷戏曲,尽情地作上一曲? 你这些歪理我不想再听,宁丞相面颊阴沉,一字字问道:现在这个关头,你到底入不入朝? 宁时卿摇摇头:爹,你又何必再问? 好好好,宁丞相一连说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