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环,刻字彩蛋是罚做砚台,用X研墨
皇帝紧紧地搂着他,竟是睡着了。 每日早起班授都要被灌下一碗汤药,那药苦的厉害,他原本以为那是避子药,因此不敢不喝。昨日皇帝虽然和他睡在了一起,但并未碰他。 班授看着碗中里的汤药,试图请求嬷嬷:“昨日未曾承陛下雨露,这避子汤今日能不能不喝了。” “这不是避子汤。” “这是催乳药,”见班授睁大的眼睛,嬷嬷补充道,“按照道理来说,这药下去十天就应该见效,你中间虽然断了几日,但接上之后,也就在这几天了。” “这宫中还是第一次有乳奴呢,老奴们也没见过,班奴可是头一份。我听说,这宫外头的乳奴和性奴本就是不分家,日日都要挤出来奶水供主人家享用的,若是得了主人家青眼的,还能伺候小主子呢。” 班授后退两步,咬着唇,他无法想象自己日日流着奶水的yin荡模样:“不,我不要做乳奴。” 嬷嬷冷冷地说:“班奴可要慎言,做陛下的乳奴,这是多少人想要都都求不来的福分,以你如今身份,不要说调教一双乳,就算是让你日日大着肚子伺候又怎么样。陛下还留你在身边侍奉,就应该感恩戴德,用身子努力讨陛下欢心,争取不要被陛下厌弃了才是。宫外被主人家厌弃的乳奴,那都是被cao大了肚子又流着奶水,赏给下人亵玩的,班奴想去伺候禁军吗?” 班授含着泪,只能乖乖喝下汤药。 那药果真如嬷嬷所言,这几日就开始见效,他的乳rou开始胀痛起来,从宫外请来的催乳师傅日日都来给他涂上精油,按摩rufang,争取早日催生来一双硕大肥美的乳儿来。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皇帝虽一直没有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