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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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原本的约炮对象,陆然蹲在原地笑的谄媚,“快帮帮我。” 那人同他约过几次了,知晓陆然的本性,闻言驻足,陆然看他停下,几乎是爬了过去,揪住那人的裤腿,抬头看他,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猫。 能与他保持长久联系的,都不是善类,男人声音带着嘲弄的笑意,语速极慢,“我的鞋子脏了。” 陆然闻言,竟是讨好地低头去舔男人的皮鞋尖,头顶传来不加掩饰的笑声却令陆然尾椎骨发麻。 陈齐巡在走廊平复好心情因为不放心折回洗手间,却看到这样震撼的一幕,怎么看都是陆然主动,根本不需要他cao心,陈齐巡后退离开,而陆然始终伏在地上低着头,并没有看到陈齐巡哀伤的眼神。 后来呢,他被男人压在墙上,被举起来,一遍遍地穿刺,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回响在酒店的房间,他眼中空洞,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他在卑微的渴求中碎裂瓦解,似乎早就没有最后一道防线。 神志不清意识涣散之际,他想到那根属于陈齐巡的粗壮性器,他想要那样东西,想要来自那个男人的贯穿。他狠狠咬住下唇,本就轻易无法满足的瘾,因为达不成的目标变得欲壑难填。 他抓住男人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手,他说,几乎是恳求,“打我,用皮带打我。” “啊!”呼痛声此起彼伏,当事人却觉得过瘾,他身上一道道新生的红痕是无形的欲念化成的勋章。 入夜,男人睡死过去,陆然却因为身上疼痛难以入眠,睁眼闭眼都会想到白日那个男人,他忘不掉他,忘不掉他粗鲁中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忘不掉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忘不掉那对浓烈英俊的眉眼。他舔嘴唇的频率越发频繁起来,这是一种思慕的表现。 陆然有种直觉,他们还会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