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色和善地拍了下贺临的肩膀,“不过贺临,没有下次。” 动作看着稀松平常,但力道顺着贺临左肩压下来,寸劲后发,震得肩胛骨生生的疼。酸意迅速抽搐到指尖,贺临半条手臂都麻了。 贺临硬是直不起身来。 第9章逢场作戏?借刀杀人的把戏,玩一次就够…… 沈姒将一束雏菊放在墓碑前。 夏末的阳光依旧炙热,无风,空气里都是闷热的味道,喘息一口都在烧。墓地四下是葱郁的树影和歇斯底里的蝉鸣,吵得人心烦意乱。 沈姒半蹲在雏菊前,手指拂过墓碑上的照片,有那么几秒的恍惚。 “两条贱命而已,我何家有的是钱!撞死个人又不是赔不起。” “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能动的了我?都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老子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就算我喝醉了酒,是故意撞过去的,你又能如何?谁能证明?” “真晦气,拿了钱就该赶紧滚!别他妈在这儿碍老子眼。” 大约有些东西不管如何催眠自己,都忘不了。前尘过往本该像一场旧梦,一笔勾销,可尖锐刺耳的声音一直盘旋在耳边,像驱之不散的梦魇。 沈姒生长在一个平凡的家庭里。 千禧年间的港城已经回归,霓虹灯下是斑驳的广告牌和红男绿女,老式碟片里的程蝶衣和段小